别人的家庭,盛夏在她的心目中只不过是一个能助她更上一层的工具罢了。
和这种看似温柔,实则心机的女人打交道,苏有甜恨不得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。
当时盛夏母亲淡淡地瞥了她一眼,视线一垂:“放这儿吧。”
她觉得自己抱着坨坨就像是进了大魔窟,更让她生气的是,坨坨原本舍不得她,一看见满桌子的零食,顿时抬不动腿,扑向它姥姥的怀抱了。
袁维一皱眉:“你妈妈?”
苏有甜回头,意外他这个反应:“怎么了?”
袁维摇头,他又随意地问道:“你拍的是什么戏?”
苏有甜反射性地站直了身体,她边走边道:“嗨,也不是什么大戏,就是一个普通的抗日剧。我演一个打入敌人内部的爱国分子,游走在刀锋边缘,不断用智慧与美貌迷惑敌人。但是在灯红酒绿与纸醉金迷中,渐渐迷失了自己,在爱情与正义之间不断拉扯着,随后舍生取义,流芳百世的巾帼英雄。”
袁维:“......”
苏有甜纳闷,他为啥沉默,这个时候不是应该说点夸奖她的话或者表达一下仰慕之情吗?
袁维扯了一下嘴角:“戏服怎么样?”
戏服?问什么戏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