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,拔下了耳机线塞进口袋,惬意地做了几组拉伸运动。
运动出汗能让她保持头脑清醒。
就在不久前,她接到了郁佳鹤的电话。一向硬气御姐范的表姐在电话里哭得跟个孩子似的。
郁佳鹤说:“栗子,我买了火车票,最慢的那种,硬座。今天下午的车,明天上午十点半到上海站,你来接我呗。”
她想用将近二十个小时的时间,和那座城市告别,和“霸占”她青春与热情的职业说再见。
“姐,现在交通这么发达,你不用担心,真的。你以后想去哪儿就去哪儿。别认死理。”
“你的行李多么?要不我叫个人来帮忙?”白栗后来问。
郁佳鹤说:“没什么行李。除了钱和电脑,剩下的我都没要。”
“我想重新开始。”
白栗的家庭圈子很小。经常往来的亲戚,当属表姐一家。
从小,表姐是他们家那群孩子中表现最优秀的一个,也是被寄予了厚望的那一个。
小时候的郁佳鹤,在他们眼中,就像是白天鹅。总有一天,天鹅要展翅,飞向天空,拥抱自由。
白栗打小羡慕她,也曾有很长一段时间,以她为榜样,努力学习。
后来,进入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