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破产了?”李怀书开玩笑。
李爸爸犹犹豫豫说道:“槐槐的身体我们都知道,这次高烧十有八‖九也是因为身体孱弱虚薄……”
“是我的错。”李怀书摇头打断他,“是我没照顾好她。”
李爸爸完全不想跟他讨论谁对谁错,“我就直说吧,槐槐的身体,这辈子铁定生不了孩子,你不想离婚没事,找个代孕的留下李家的种就行。”
李怀书的动作倏地一怔,而后决绝的语气打破李爸爸的幻想:“妈知道吗?不知道吧?两夫妻间的事爸你别操闲心,您想要个继承皇位的,让妈再给你生一个,我不介意养个弟弟。”
李爸爸:“那能一样吗?又不是让你们两个离婚……”
“在我眼里都一样。”李怀书不想跟他谈这种不可能的话,“要是您再多说,我就一字不漏地把话跟妈说一遍,让她来跟您谈谈。”
李爸爸连忙摆手:“别别别,我不说不就行了。”
李妈妈把苏槐当亲闺女,李爸爸可不敢触霉头。
他小声嘟囔:“人家可是你妈从小最好朋友的女儿,你妈疼得要死,你别破坏我们家庭关系。”
取东西的小插曲似乎就这么轻描淡写地被忘记。
李家不是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