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死。
而李怀书却完全没有意识到护工的情绪。
他的眼睛迸发出惊喜,就像落魄的沙漠旅人突然见到了救星一样,全然顾不及自己在做什么。
李怀书摔下病床,护工连忙上前扶他起来,李怀书反手大力地抓住他。
“医生,我求你了,真的求你了!”李怀书声音哆嗦祈求,急促起伏的胸膛让人怀疑他的心脏是不是快要崩裂,“带我去见苏槐吧!只要你带我去见她,你要什么我都给得起!”
“李先生,苏小姐她……”
“她不可能有事!别骗我了!”李怀书的声音大得快要把人的耳朵给震聋,尖锐的声音刺破耳膜,“带我去见她!带我去见她!你想要什么李家都有,快带我去见她!”
就像一个中毒颇深的瘾君子一样,李怀书的身上根本看不出任何以前的冷静。
苏槐是一株毒‖药,当她在李怀书的心里扎了根后,就再也没有出去过。
而李怀书,也从来没有想过把这枝毒花移走。
他把自己跳动的心脏作为肥料,鲜红的血液为它浇水,浑身的思维被它牵扯,甚至宁愿把自己的命都奉上,只求它好好的活在上面。
即使是朵快要蔫巴的花朵,他也想拼尽全力地好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