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康复,此时被气得胸闷,扶着树干坐到了一旁的石凳上,“大房这一支若是后继无人,那王府就是他们那一家的了!”
最后这一句,分明没把大房和二房算作一家。
可是,在场之人却无人驳她。
人人噤声不语时,江云昭终于开了口。
“红舞,你是哪里人?王爷和王妃那边,可有与你祖籍相近的?”
她的语气既淡漠又疏离,透着股子让人敬畏的凉意。
红舞听了,愈发恭敬起来。努力想了半晌,最终摇摇头,苦笑道:“奴婢与那边的人不熟悉,哪知道这许多?”
封妈妈此时已经缓过气来,有些明白过来江云昭问那话的用意,唤了红舞一声,问道:“你哪里人?”
红舞说了出来,在江云昭的示意下,将风俗习惯与她们家乡差不多的临近地方的名字也一一说出。
她说到第七八个的时候,封妈妈叫住了她,说道:“刚刚是什么地儿?”
“粱金镇。”红舞说道:“就在我家乡的西南方。两个地方离得不远,很多习惯都是一样的。”
“我怎么觉得,这名字有些耳熟呢……”封妈妈迟疑道。
老杨头一直在旁边静静听着,此刻忽地想起了什么,上前两步慢慢说道:“我记得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