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的地方,手臂处包着一块染红了的帕子。
她悄悄与崔夫人说了。
崔夫人疼爱儿子,顾不得亲眷在场,不顾崔少爷的反对和挣扎,当即让人撸起来他的袖子前去查看。
那帕子就包在手肘和手腕中间的那块地方。红了好大一片,十分明显。
崔夫人心疼得脸都白了,忙不迭地让人伺候包扎。
崔少爷只说不碍事,不肯让人解开帕子。被崔夫人给喝止住,派了府里多年伺候的妈妈过去,硬是按着崔少爷将他伤口展开给人看,又重新上了药,止住血,包好。
新婚之时,就夫妻二人独处。这伤哪儿来的,岂不一目了然?
崔夫人就用看伤人凶徒的眼神,死死盯着廖心芬看。
当时还有崔家的亲眷在。见了崔夫人这个眼神,还有甚么不明白的?
自然是与崔夫人一起去看廖心芬。
崔夫人看着廖心芬娇娇俏俏垂头不语的模样,心头愈发来了火气,“说罢,到底是怎么回事!我儿好端端地进去,怎么就成了这副模样!”
旁边的宾客也在窃窃私语,不时地去瞧廖心芬。
廖心芬明白,大家显然是将她当成了那刺伤夫君得凶徒。
可是瞧见崔文清那暗示的目光,她只能硬生生忍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