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也无法知晓。过段时间你再去京城时,只管将好话与他们说了,旁的自有我去处理。”
“儿子省得。”
两广与京城离得远,一来一去,要花费几个月的时间在路上。
崔少爷前段时间就离府不少时候,崔夫人准备让他多留上段时日,方才再次去京。
宾客们没料到来参加了个婚事,居然碰到一出好戏。
走的时候,不少人还在幸灾乐祸,遮掩着隐晦地说一句‘那元帕’,又心照不宣地使个眼神。
因着崔家将所有车子都安置在一处停着,宾客们的车子,与王府派去的车队离得不远。车夫就在宾客们上车前的时候听了只字片语。正是靠着这些言语,他们自行想象猜测了一个版本。
只有王大嫂子一早伺候新人的时候,见过崔少爷手腕上的伤。又听廖心芬低声嘀咕了几句,知晓一点点缘由。
“听二姑奶奶话里的意思,他们前一晚就只一起躺着睡了,什么也没发生。姑爷为什么受伤,她不知道,只看到那是姑爷自己弄伤的。其余的,我也不知晓了。”
王大嫂子叹了口气。
从新婚第二天敬茶之后,她就没再见过廖心芬。
据说是因为那伤口和婆家起了争执,被关禁足。
他们一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