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李稚扭头,抬眸,对上梁墨清冷狭长的眼眸,心肝儿微颤。
这角度有点危险。
李稚低头,轻咳了几声:“那个,大兄弟,你先松手。”
耳边传来梁墨的轻声哼笑:“你要是敢跑,我现在就扛着你上民政局。”
李稚惊悚:“你想干嘛?冷静点。登记解决不了问题。”
梁墨:“还跑吗?”
李稚感到牙疼。
踢到块大铁板,后果就是上民政局埋了自己。
“不跑了。你先松开,不好看。”李稚声音闷闷的,手肘往后拍了拍梁墨的手臂:“我保证不跑,你冷静点,我们谈谈。”
梁墨松手,但拦住了李稚所有的去路。低头目光牢牢锁住了她,见她懊恼的模样,眸里曳出笑意:“谈吧。你要说什么?”
李稚抬头,陡然发现梁墨太高。她都穿上高跟鞋,头顶还是只到梁墨下巴处。两人靠得太近了,这让她觉得整个人都被笼罩在陌生男人的气息下,有种被侵略的不安。
稍稍后退两步,站定。李稚拿出和对手谈判的气势:“先生,咱们都是成年人。”她比了个手势,指了梁墨,然后又指了自己:“是吧?”
“嗯。”
李稚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