茶点,此时微微颔首,“孟夫人的性子可亲。”
孟舒志说道:“我妹妹玉溪的性子随了她,我的性子则是同父亲肖似。”
两人低声说着话,孟舒志问起了杜莹然平日里学医习舞之事,杜莹然则是问起了孟舒志在书院之中的生活,不觉时间过得飞快。
很快就到了及第巷子,杜莹然搭着剑兰的腕子下了马车,便正见着杜斐站在门口,杜斐应当是听到了马车行驶的声音,便在门口候着了,他得身后是半掩着的院门,可瞧见院内是灯火通明。
因为是孟舒志送杜莹然回来的,此时时间也不早了,若是等会一更天的打更声响起就遭了,寒暄了两句,父女两人送着孟舒志离开了巷子,车辙声在这个清冷的夜晚里响起。见着马车消失远去再见不着了,两人便往巷子里行去。
“今日里可还顺利?”杜斐说道。杜莹然点点头,说着今日里孙氏的脉象,自己施针的穴道,女子生产时候的凶险被她一笔带过。杜斐听着女儿说的是轻描淡写,摸了摸她的脑袋,心中知道当时情况的凶险,女儿的成长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快。
两人相携进入了院内,深秋里的夜风带着透骨的凉,让杜莹然紧了紧身上的披风,回到房间里,鸢尾已经备下了热水,整个人沐浴在其中,鸢尾的柔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