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然就是柳莲安编造出来的谎言了。孟玉溪忽然想到在哥哥与嫂子订婚之前,柳莲安就曾同如墨两人暗示过让她扯红线的事情,她以为哥哥定亲之后,柳莲安已经放弃了这个念头,谁知道并不是如此。
“平妻?”孟舒志笑了,笑意极淡,声音讽刺,“她倒是敢想,是想着祖母醒不过来了,顺口胡诌。”
孟舒志想到了刚刚温泉的动静,定然是祖母有了好转,就算是今日里用针醒不过来,还有明日后日!扬声喊了红笺,等到红笺进入到了屋子之后,对红笺吩咐道:“祖母那屋子发生的事情,让上下的人都封住嘴,我不想让柳姑娘知道了。”
“是。”红笺见着孟舒志摆了摆手,示意她出去,就躬身推出。
孟玉溪这才发现,哥哥对柳莲安的称呼已经是生疏之极的柳姑娘了。心中一疼,沙哑着嗓子说道:“那如墨的死……她说也是嫂子做的。”声音里还带着哭泣过后的湿漉漉的润意。
“如墨的死,是我让人做的。”孟舒志的目光清冷,听到了妹妹倒抽一口凉气,笑了笑,“没死,就是诈死罢了。如果不是这样,我还不知道,柳姑娘当真是个人物,若是乱世中的男子,恐怕就是枭雄了。要说莹然要害她,简直是无稽之谈。”
听到了这里,孟玉溪的心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