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自然,我从前可是江家营的一等卫兵,一直跟着七当家过活。要不是不小心被个公子哥给阴了,如今起码能当上个副将。”
铁栏锈迹斑斑,牢房内周遭昏暗湿气渐起,栅栏窗外杜鹃泣血夜啼,偶尔几声老鼠磨牙啮齿的声音传来,倒能增加些生机。
江婉仪说:“原来是七叔的手下。”
正当我寄希望于老汉继续开解她的时候,火使叫了我一声,我回头看他,只见来了两个拿着勾魂锁的无常。
月令鬼玉牌亮了亮,两个无常恭敬地对我行礼,异口同声道:“见过月令大人。”
我蹙眉问道:“又来带走江婉仪的魂魄?”
其中一个无常答道:“月令大人安好,江婉仪的名字已不在生死簿上,我们二人是来擒拿一个六十余岁的老汉。”
江婉仪第二日再看向老汉的时候,就发现他已经凉了。
但是我由此觉得,军营是一个可以下手的点。这位新君他败就败在过于急躁冒进,若他先将江婉仪赋闲个十年,等到她在军中威望被更迭的士兵消磨殆尽,再来开刀,效果会更好。
战场上的交情是过了命的硬道理,不是一帮随风倒的墙头草就可以刮去。
这一日似乎与平常没有什么不同,江婉仪握着那个馒头,面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