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。”
夫子狠狠拍桌,怒声呵斥:“口不择言!真是朽木不可雕!男子汉大丈夫,全无半点雄心壮志,满口胡言乱语,真是枉读圣贤书!”
夏沉之的父亲收到夫子怒发冲冠的信以后,来到私塾带走了儿子,却并没有说一句批评他的话。
夏沉之回到家,闷闷问他爹道:“爹,你也觉得我说错了吗?”
夏沉之的爹揉了揉他的脑瓜子,和蔼一笑答道:“爹觉得你说的很对,比那夫子说的好多了,他给我写的信全是什么夫纲礼教,看了几遍都不知道他想说什么。”
“那为何同学都跑来笑话我?”
“你管他们作甚?”夏父道:“沉之,爹用了大半辈子才想通一个道理,现在爹把这个道理传给你。人生苦短,喜欢什么便去做吧,只要你没碍着别人。”
夏沉之十五岁那一年,和几个公子哥去茶楼里听小曲,他坐在雅舍的窗台边,恰巧看到江婉仪随军凯旋。
江婉仪身为副将,却和主将并驾齐驱,两匹骏马在城道上踏着马蹄,后面跟着沉姜国的精锐大军。
只有在战场上立下汗马功劳的勇士,才能在回来的路上伴行于将军身侧。
江婉仪虽然肤色几近古铜,穿得一身银装戎甲,却是五官清秀,腰肢纤细,分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