夙恒剥核桃的手一顿,转而双手搂着我的腰,“后背还疼不疼?”
“好像一点都不疼了。”我答道:“那日他们同我说,如果挨了三百杖需要卧床休养三年,结果我受了三杖,没想到……今天就好得差不多了。”
我把核桃壳堆成的山拢了拢,听到夙恒又问道:“可有别的地方难受?”
我耳根微烫,最终还是诚实地答道:“胸有点涨……”
核桃山堆得不够稳重,底盘圈的太小,上面又积压的太多,我的话尚未说完,它便整个轰然倒塌。
就是在这个时候,夙恒的手从我的衣领口划了进去,隔着肚兜握住一方丰满的柔软,缓慢而极有技巧地揉捏。
我伏在他宽阔的肩上,忍不住轻声喘息,他的薄唇贴着我的耳朵,低低问道:“舒不舒服?”
我轻吟一声,并未答话。
这种感觉我从未有过,只觉得浑身酥软,口干舌燥,还想……
还想要更多。
不等我回答,他忽然手劲加大握了两下,低声呢喃道:“果真是只狐狸精,一手握不住。”
我仰起脸看他,那双浅紫瞳色的凤目美得惊心,对视时仿佛要被摄去魂魄。
我的心里却蓦地有些酸,小声问道:“你有没有对别的姑娘……做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