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这样走了,从始至终没说一句要罚俸禄的话。
右司案走后,花令似乎突然没了嬉闹的兴致,她瞟了身后的男宠一眼,也是冷冷道:“跟我回凝花阁。”
男宠诺诺答了一声是,亦步亦趋跟在她后面。
宽敞漫长的宫道上,乍然只剩下我和雪令两个人。
“我送你回摘月楼吧。”雪令道:“正好我顺路。”
我走到他旁边,应声答话:“好啊,我还有一箱松子仁没有拆开,你要不要?”
雪令伸脚踢开了挡在面前的一块碎石子,忽地开口道:“其实我知道这段时间你待在哪里,方才那样问话,只是为了打消花令的疑心。”
我侧目看他,“你知道什么?”
“知道你在君上的冥殿住了一段时间。”雪令答道:“那日你去冥洲黑室受罚,是君上将你抱了出来,在场的几十位冥臣对此事守口如瓶……但是那日,我也在黑室。”
“毛球,他从前不曾近过女色,但你切莫仗着自己生得绝色,恃宠而骄。”
雪令顿了顿,神色复杂地看着我,“冥洲八荒曾有一场声势浩大的三地叛乱,君上用了十日便摆平此事。他城府深重,极擅掌控权术,法力更是难以计量,深不可测……”
朝阳绯丽,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