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廊,绕了几个弯停步在花令的门口。
正巧花令推门出去,瞧见是我以后,她愣了一愣,脸上随即升起薄薄的绯红,眸中漾开细细碎碎的媚色,似是连话都不好意思说了。
我很少看见花令这般羞涩的样子,又觉得她这个样子甚美。
假如此时右司案大人在场,我定要与他细致入微地探讨一番。
花令扭捏了半晌,终于开口问了一声:“挽挽怎么……怎么还能下床?”
我顿住,怔怔望着她:“为什么挽挽不能下床?”
花令抬眼扫过我,目色一滞,居然双手搓着袖摆,扭过脸不再说话。
我愈发感到不解,正要打破砂锅问到底,却听到绛汶少主的声音从背后传来,“月令大人,不知昨夜睡得如何?”
我转过身,缓缓答道:“睡得很好,多谢少主款待。”
绛汶今日穿了一身浅青色长衫,将他整个人衬得极为清雅温润。
他淡淡笑了一声,七分客气三分疏离,加之那柄不离手的折扇,一举一动都像极了翩翩佳公子,仿佛与花令所言的风流花少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。
绛汶一手打开折扇,唇角一勾又是浅笑,“既然睡得习惯,不如推迟两日回冥洲王城。余珂之地山峦险峻,景观奇美,多有珍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