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而问了一声:“挽挽从前都绣过什么?”
我仔细想了想,如实回答:“从前住在傅及之原的时候,缝过鞋子和腰带。也想过要做衣服,但是扯烂了一块布也没有做成……”
夙恒将我的腰带放在了桌上,平淡如常地问道:“鞋子和腰带,都是做给容瑜的?”
“对,因为……”我抬起脸将他望着,下一句话到了嘴边却说不出来。
我原本想说因为那时候很穷,许多东西都买不起,所以只好自己做,但见夙恒眸色很深,有些难以捉摸,我立刻踮起脚尖亲了他。
我倚在他怀里,软着声音问:“你是不是吃醋了……”
夙恒的手指搭上了衣袂的边沿,他将我的衣领重新勾开,不带任何风月旖旎,嗓音凉淡道:“衣服沾了水,得尽快脱掉。”
他倾身而来,靠近几分,语声低低地问我:“肚兜也湿了,贴在胸口不难受?”
我双手扶上了身后的桌沿,接着被他抱上了桌子,微凉的指腹搭在我的后颈上,轻而易举挑开了绳结。
胸前饱满丰润的两团失去了束缚,掩在半敞的薄纱衣领中,微微轻颤了一下。
我这时才反应过来他想做什么。
微凉的吻落在我的脖颈上,沿着被水打湿的地方一点点往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