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吗?”
雪令没有立刻回答,抬袖摊开了他一早带来的名册。
这个名册上记录了整个嘉南国男女老少的姓名和籍贯,翻到一半时雪令忽然道了一句:“若是这个薛淮山不是嘉南国的人,我们岂不是白找了?”
我想了想,认真地答道:“那我们就等到明天早上,含蓄地问一下阮姑娘。”
嘉南国地广人稀,名册并不能算得上厚重,翻到后来,倒是真的寻到了一位出身北郡的公子,姓名条件恰好符合。
“倘若是他,还真有些蹊跷。你看这里……”雪令指着那薛公子的命格,指尖挨着纸页敲了一下,“他是嘉南国的国师,日后还要迎娶国君最宠爱的公主,命中富贵显赫,也不知是如何认识了荒郊野岭的阮姑娘。”
次日清晨时分,阮悠悠下床升起了灶火。
我跑到灶房里去看她的时候,她正在熬一锅粥,菜板上的莴苣叶切成了细丝,锅里的粳米在沸水中上下翻滚。
清透的晨光笼在她身上,更衬得她腰肢纤细,身段窈窕。
“家里只剩下这些,不知道合不合你们的胃口……”阮悠悠靠着灶台,轻声开口道。
我诧然看着她,忍不住问话:“这是给我们准备的吗?”
阮姑娘点了点头,她微侧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