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想来似乎并不是表面上所看到的那样……”
我原本在一心一意地搓衣角,听见这话下意识地打断道:“不是的……阮悠悠确实生性柔和……”
雪令愣了愣,若有所思地看着我。
我将今天早上的所见所闻和盘托出。
雪令听完那些话以后,静了片刻,看着我道:“能不能想个法子,让她继续回忆从前的事?”
朝阳东升,云霞含风,屋外仍有严冬的阴冷。
阮悠悠还没有出现,她正在里屋整理衣服收拾家务,用抹布擦拭窗台和木桌。
雪令与我商量好要演一出戏给她看,好让悠悠姑娘回想一些发生在她自己身上的事……
感同身受这四个字,用在很多地方都会合适。
我站在院子中央的梅花树旁,心里略微有些紧张,话还没说出口,耳根就已经一片嫣红。
雪令轻笑了一声,接着正色鼓励我:“毛球,我觉得你说的很对,阮悠悠的父亲不太可能接受那个公子做他的女婿,但是悠悠姑娘却已然动情。”
他道:“假想我是你的哥哥,却不同意你和君上的婚事……”
雪令的话音未落,我因为狐狸耳朵尖,隐约听见了阮悠悠走到屋前的脚步声。
盲人的耳力一般都是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