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剑身一分为十,迎面劈上几个狼怪的命门。我道法武学的根基浅,一时劈得不标准,竟是让它们的脑浆全部崩溅了出来。
我心中一抖,忍不住干呕了几下。
阮悠悠伸手来扶我,她发间的竹簪松散,浓密的长发落下几缕,更衬得脸颊细滑,肤白如雪。
“你怎么样?”她的手很凉,语声有些微的发颤。
我侧过脸想和阮悠悠说话,却是目光一滞,怔怔地看着地上那件只有男孩子才会穿的小衣裳。
耳根倏尔滚烫,我把心一横,定定望着阮悠悠,咬字极轻:“我已经怀孕一个月了……”
用这种事骗人真的非常不好,我羞愧地低下头,软着声音继续道:“求你别告诉哥哥,哥哥知道了一定不会认我了……”
长剑铮鸣,无边风起,阮悠悠忽然握上了我的手,她两颊微红,似一朵美极清韵的芙蕖,一双翦水妙目徒然映着我的倒影。
“孩子的爹在哪里?”
她顿了一下,又道:“不要自己硬撑……”
我只字不言,静心听她的往昔。
这一次的记忆颇为纷乱,带着崩坏的杂音,隐约能辨明暮雪黄昏,潇潇风寒。
梅香沁骨的院子里,薛淮山正在劈柴。
“我、我……”阮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