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分在理,细想一番也隐有劝诫的味道,然而愤怒中的人往往丧失了思考的能力,除了发泄怒气以外,不大记得旁的什么事。
愤怒中的表小姐直接朝着她撞了过来。
“你不过是个一无所长的瞎子,要不是表哥想要阮家的兵法,你以为自己有能耐给他提鞋吗?”
阮悠悠闻言怔了片刻,在这一瞬喉咙发紧。
她那日只带了两个侍女,因阮悠悠要用双手抱儿子,其中一个侍女便为她拿着盲杖,另一个离得有些远,恭谨地低声问:“夫人,是否要回去了?”
夜幕深深,四下漆黑如浓墨泼成,我身在阮悠悠回溯往昔的梦中,尽力感知她的心神,然而接下来的事发生的太快,快到阮悠悠和她的两个侍女都没有反应过来。
湖的彼岸仍在继续着宴上欢庆,管弦呕哑织成绕梁之音,冷风吹过阮悠悠的脸颊,她的手臂被人狠狠推了一把,耳边有巨大的水花声溅起,她的恐惧兜头而来,一寸一寸蔓延到脚底。
那位妒火中烧的表小姐,将她推进了湖里。
“夫人!”
侍女的惊呼中带着骇然的慌乱,趴在阮悠悠肩头的小公子呛了几口水,稚嫩的哭声尽数淹没在冰冷的湖泽里。
作为一个不会游泳的母亲,阮悠悠所能做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