昏迷不醒,挽挽时常跑去看他,守在病床前一坐就是一天。
那段时间,夙恒常常考虑这样一个问题,如何让容瑜彻底消失同时不伤挽挽的心。
那夜月色明净,凉风如水,冥洲王城的天心湖边,挽挽捧着一条不小心跳上岸的闫罗鱼,将它放回了湖里。
夙恒正站在她的身后,她转身看见了他,那一瞬他其实很想把她扛回冥殿,摔在床上狠狠吻她柔润的唇,然而此刻的他对她而言,不过是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。
次日他正于案前批阅奏折,门外的冥司使进言月令献上案匣。
他执笔的手一顿,看到挽挽捧着案匣进门,素纱长裙的裙摆浅浅曳地,乌发雪肤,水汪汪的清澈妙目,仍是那样漂亮勾魂。
?她低头将案匣递给他。
接过来的时候,他的手指碰到她凝脂一般的手背,她呆然将他望着,白皙胜玉的脸颊素然浅淡的红晕。
他静了一阵,语气平淡道:“留下来分拣奏折。”
她双眼清澈地看着他,像是不明白为何要让她留下,却又不得不听从这句话。
挽挽在他身边陪了一整夜。
此后他常用各种缘由,秘传月令到冥殿。
她分完奏章磨好墨,就坐在一旁的檀木椅上安静地发呆,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