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坐上坐有两人,一人是任闲遥,另一人作将军打扮,四十余岁,黑面精瘦,气宇轩昂,其真实身份却是当今西门的门主石破军,外人所知道的也不过是国公府的护卫将军,余者则多是值守亲兵及侍婢。厅中极为寂静,人人脸色冷峻。见张少英进来,柳天波起身迎了下去,说道:“小弟,可好久未见了。”张少英叫了声柳大哥,拜了下去。柳天波笑着扶起,说道:“你做的很好,我很欣慰。。”张少英一愣,不知柳天波所指为何。柳天波转身向柴永崎说道:“国公但有疑问,便向他询问罢。”说完又转身向张少英说道:“国公问你甚麽,你便如实所说。”说时,柳天波向张少英眨了眨眼。
柴永廉冷声说道:“怎麽,见了郑国公还不下跪麽?”张少英也不识得他是谁,他本就对这官阶等级无甚观念,在场的多人均是高官俸禄,万人之上者,但在张少英眼中却觉未有不同。听得柴永廉冷语相讥,顿感不悦。他向来便对官家无甚好感,此刻有柳天波在不觉胆子也大了许多。林梦怡曾与他说过,柴家虽表面风光,郑国公也只是个只拿俸禄,并无实权的爵位,朝廷岁岁嘉奖有余,却只是财物之赐。张少英反问道:“我为何要下跪?”厅上众人一愣,还从未见过如此大胆回话儿。柴永廉脸色甚是难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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