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不知得受多少责备。”金千两点头称是,说道:“可难为将军如此操劳了。”王永宗哼道:“只需抓住李忠赐那狂妄贼人,也不枉我们大动干戈一场。石将军便在前处不远,二位可随我前去。”当下王永宗命官兵牵来两匹马,示意二人上马。金千两婉转拒下,向王永宗问清行营所在。即与张少英奔出,瞬间已不见踪影。这军中之人打仗甚众,均极自负,瞧不起这些零碎武道中人。武道中人反之自也瞧不起这些蟹兵虾将,是以金千两拒马以轻功而出,却是有意向王永宗炫耀一番。
王永宗自知其意,却并不以为然。他这五百重甲骑兵负载甚重,是以每人均配备两匹马,在西北这已是无人能较了。金张二人沿小道疾奔,金千两人意欲再与张少英相较一番。当下全力而出,张少英此时哪有心情去想这些。金千两跑得快,他便跑得快。不论金千两如何腾挪转移,张少英始终跟在他身畔,丝毫不见他面色乏红,喘息难禁。金千两经柳天波私授,也稍习得些入门功夫,受益非浅。但与张少英相较之却又是大大不及,心中不仅微觉失望。再行得二十余里二人行至一处临近浅滩的山坡下,果见坡侧立有数十营帐,营地四周均有禁军官兵巡查,守卫相互交错,颇为森严。其内木栏围绕,军旗如林,石字大旆高挂,正是石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