麽大,难道教主帮你打通了心窍?”慕秋白道:“是好事不是麽?”龙隐似是极有兴趣,道:“说来听听。”慕秋白道:“一盘菜你看的再多,闻得再香,你不吃它便永远体会不到它的味道。”花妃皱眉道:“就这麽简单?”慕秋白道:“很多时候最简单的事情也是最难做到的事情。”臣钟看向张少英,叹道:“难道这就是他的不同之处?”龙隐问道:“有没有浑然再世之感?”臣钟问道:“他若是错的呢?”龙隐道:“亲眼看到的东西是不会错的,人亦是如此。”慕秋白道:“太相信自己是致命的。”
一行出了南营,北营的队长正在等候。北营多是部族军与宫帐军,属国军,旌旗繁多杂乱,营帐以部族区分,驻守两万。契丹人的民风与中原严谨守礼大是不同,俱性向豪迈,是一支凶悍尚武的游牧名族。与南营相比,这些部族军更像是一群群居的强盗,漫无军纪,诸众都在肆意游乐。北营没有做甚麽隐藏,一行人漫步在军帐之间。而这些戍边的宫帐军则是另一番情景,旌旗按照军帐一路排下去,颇为严密。既是平常走路也是起步成列,行步同声。在这里的营妓更多,其中汉人和契丹各部占了一大半。这些营妓是常驻不动,而这些军队却是常年更换。军中对营妓的处罚更严厉,却总是屡禁不止,常常引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