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秉性的。一念至此,张少英恍然大悟,心血沸腾,久久不能平静,长揖而退。刚走出门外,张少英又进来将棋盘踢翻了,昂然说道:“作为本门的左右二使,我尊敬你们。但作为门主,尤其是我这样的门主,作为下属,你们已经失礼了。”说罢,转身去了。左右二使正皱眉头,一听张少英此言,不仅放声大笑,竟是那般畅快。忽然张少英又走了进来,问道:“把你们名字报上来。”二使相看一眼,白袍人昂然说道:“打死也不说。”声音甚是清脆,似是年轻人。张少英一怔,自知失礼,一揖说道:“凡事本门终有领略,却不要在我面前装清高,主上属下该有明礼才是。”
白袍人与黑袍人相视一眼,皆起身躬身作揖行礼,齐呼参见主上。张少英还了礼,问道:“二位该有名讳吧?何不赐教?”当下白袍人报了名讳,竟然叫左子心,黑袍人叫右子行,却不知这其中的用意。张少英自然知道这并不是真名,但瞧不见二人面目总有一丝不舒坦,他也不愿逼人太甚,说道:“竟是如此,今晚二位便驾临仙侣山庄,本门定当恭候。”说罢,转身去了。左子心笑而向右子行问道:“不曾想过他会有今日吧?”右子行苦笑摇头,感慨说道:“的确难以想象。”
张少英出得玉林苑回到仙侣山庄,径向张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