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,所言均是安定天下大计,当为明君。太宗皇帝则弑兄夺位,残杀族人,虽能勤政,但先小人后君子之道岂是明君?岂是人伦之度?乱君也。”张少英哼哼冷笑,应道:“太祖朝与太宗朝又争论了多少年?世道已经在改变,权利已经在掌握,颠覆朝廷便是百姓所期望的吗?你们自命仁正又能改变甚麽?争赢了又能改变甚麽?”潘阆闻之,笑道:“看来你并非是个好人。”张少英为之莞尔,说道:“我所杀的人超过一场国家战争,这并不稀奇。”潘阆说道:“世道在改变,权利在掌握,此为事实。但太祖皇帝自诩“生当明君,死亦清白”此乃家师故友之情。”张少英点头应是,像这些将情义视之为生死情操的高尚他是自叹不如的。
潘阆续道:“自古以来,一个皇帝的素质将会影响整个天下。所谓文治武功,汉武帝,唐太宗之盛后代皆难以超越。则以太祖皇帝之素质,若为所及则天下安矣。纵观当朝,皇帝已是一代不如一代,如此下去,则天下危矣。”张少英点头应是,说道:“道理是谁都懂得,但权力要的是征服,而非道理。”潘阆赞叹说道:“不错,则以太宗一朝所见,君不知民疾苦,不知名族之恨,不知先王箭伤之死,如此庸君才是滑天下之大稽。”张少英幽幽一叹,太祖,太宗之事他是同情而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