切,他甚麽没见过?甚麽没做过?实际上长生并不是那麽畅快,人活腻了的滋味是很难受的,他即是如此。喜欢上陈诗语并非是他情犊初开,而是心性寂寞,需个人取暖罢了。陈诗语正是看透了这一点才伤心欲绝,只感一腔托付尽付流水,这才在绝望中自绝心脉。只是陈诗语并不知道,对于自绝心脉这一类的施救御留香早已玩的炉火纯青,故而才能让她半月来都不曾断气。
御留香盯着陈诗语,许久,说道:“你可以活下去,夺走你的我能偿还给你,但你接受我的过去?一百七十七年的时光,亡在天罪之刃剑下者盛及数十万,知道我为甚麽被少林寺放出来?便是汾阳小和尚度不了我的善,又杀不了我,故而让我下山自生自灭。同心结的药性我也早已解了,世间有我,必将处处不宁。”陈诗语微微摇头,曾几何时,他这般对自己说过这些真心话?
静静的盯着帐顶,陈诗语说道;“我想活着,为了我的父亲,可我实在找不到活下去的借口。这般生不如死,我更难以趁受,”张少英眼神一松,人只有等到死亡临近才会发觉它的可怕,陈诗语只是被御留香霸占着不得自由的绝望。然而,心脉自断,且时日不短,如此还能救得活吗?不过竟然有了求生的欲望,那他就得尽力施为。御留香盯着陈诗语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