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张少英苦笑道:“花兄秒赞,惭愧之至。”花易玄本自戒心于张少英的睿智,但这番见其憨态,不由失笑出声,说道:“竟已做选择,便全心而去吧,武林盟副盟主永远是你清白兰君张少英。”张少英笑道:“话虽如此,花兄心中只怕暗自叫苦了。”花易玄笑道:“诸宗若能推举一人暂代未尝不可,但能有你这样的契机吗?你回来一日便做成了旁人一辈子也无法做到的事情,如此天大的面子,谁能与之?”张少英笑问道:“在阁下看来,这份天大的面子,真实吗?”花易玄道:“看似名利之间,但这不就是你的价值吗?没有价值的东西在这个武林中还有多少余地?”
说话间,杨管家来报,奔月来了。张少英急忙向花易玄告辞,赶回了侠公殿,屏退部属。径至殿中,奔月正负手站在殿中,那股稳若虚空的端静气势逼人。张少英快步近前,躬身唤了大师兄。与奔月眼神接触的那一刹那,张少英不自禁的感到一丝忐忑和畏惧。尽管大师兄性子端静,但那股上位者睥睨的眼神,着实令人畏惧。自见师弟的第一眼,奔月便从张少英的眼中看到了内敛,深沉,忍耐,期盼,高兴,忐忑的混乱,这样的一个人说简单也简单,说复杂也复杂,他一生阅人千万,许多人看上一眼便对其一清二楚。
奔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