制克敌,到我朝便该自毁长城吗!臣以启奏,大策将定,戴罪立功为要务。四方门内若沉珂难调,当请奏朝廷差遣如何?”
丁谓此言可谓正戳痛点,凡是调去四方门的文人,哪怕武将不是吓得拼命上奏请求调职便是抱病不起,更有甚者经历一场血战竟然吓疯了,丑态百出。从庙堂上一旦离开返回来的机会便渺小,一不留神还得因公殉职。丁谓此言正中赵恒心意,庙堂上一时雅雀无声,陛下一直不语也许等得便是此刻。他们这些人饱读诗书,谈古论今皆为人杰,直接面对生死却谁也不敢轻佻。赵恒表态说道:“用人之际竟无人为朕分忧,仅有暇之身可用,这朝堂还有忠君之道吗?”皇帝的表态便是最直接的政令,让那些原本坚持定罪的大臣皆将进言缩了回去。陛下临朝第一事便处理这等要事,众臣这时明白圣意均默然思量,各有心思。
知枢密院事陈尧叟上前说道:“陛下圣裁即定,臣等惟愿暂宽用事。今后若有人加以效仿,两方同罪并处即是。”
郭晓跪拜在地听得一片附和声内心黯然,这便是大宋文明开源的核心吗?他不是否定朝廷的作用,否定的是人心。人心私量谈何家国大义,国家情怀?
陈尧叟所言众臣霎时均附议表示可行,赵恒即让王继显去扶郭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