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那陛下又可知为何纵横派如此紧密,连个暗桩都插不进去吗?”赵恒反问道:“为何?”郭晓应道:“制度!一个朝廷都可临摹却万难施行的制度。”赵恒应道:“不过是三省六部的简化罢了,并不适用于朝廷。”郭晓缓缓摇头,应道:“并非不适用,只是更革艰难罢了!”赵恒幽幽说道:“卿即知又岂能如此要求朕,公平何在?”郭晓应道:“公平只是理念,循序渐进,掌握大势,一世不成而二世,改革并非不可行。”赵恒打断道:“一朝天子一朝臣,经二世却有乱政亡国之忧,卿不知吗?”
郭晓闭眼深一口气,叹道:“是啊!究其本源乃在于制度!”赵恒哼声,转身凝视郭晓,说道:“身无一亲的你仍有所保留吗?何不直接言明家天下公天下的区别?大宋朝能吗?不能!这种制度改革一经施行即刻天下大乱,唯有乱世方能施行,这才有天池会的天机百年,诗画江山。但中华千年之文明,那些功勋贵族,官僚名臣,天下百姓能给你让路吗?卿可曾想过?一旦失败将有多少人为这种不成熟的制度陪葬?圣人妄谈尧舜禅位之美德!殊不知尧如何而死吗?”郭晓没有反驳皇帝,叹道:“是啊!制度是美好的,但没有永恒的,连纵横派都不得不面对更新换代的难题。权利不能沦为皇帝私人而是国家公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