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下大患。”张少英起身躬身行礼,说道:“前辈忠烈晚辈自愧不如。”
陈坦秋道:“有些事即便知晓亦需实锤,你模棱两可将于纵横派谋划不利。”张少英道:“盟主赐教!”陈坦秋道:“要想瓦解如此庞大的社团无论堆积多少枯骨,只需根基仍在,受到外在的压力,内部必凝心一片。强大的精神社团,完备的军备储藏,渗透朝廷建制上下的官吏,这天下几乎唾手可得。”张少英道:“所以前辈要维持这种对立的平衡!”陈坦秋道:“两方相较取其轻,若纵横派成为失败的一方,则宗派百年根基尽毁。”张少英正色道:“晚辈相信,前辈静候佳音。”陈坦秋无奈抚额,叹道:“说半天全是客套话,我要的答案呢?”张少英道:“告诉盟主亦无妨,但你只能赌。”陈坦秋道:“权谋之下无完卵,纵横派青黄不接之时你有挽大厦将倾之能吗?”张少英道:“当然。”张少英这句话说得很淡然,陈坦秋着实探不清其虚实。陈坦秋道:“人间事,即使智者千虑亦有一失,以大事所在,代价昂亏。”张少英道:“如果有那也是纵横派的命数!”陈坦秋道:“命数之言代表纵横派甚麽都可以失去是吗?”张少英正色道:“然也!”
陈坦秋点点头。叹道:“纵横识术果然犀利,可苦了我那乖侄女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