合,强力清剿下保守派似乎占不到便宜。冰仙身死半年多,长老院方才发觉不对,如此迟缓的时效何以应变当前复杂的局势?两任教主数十载之功的铺垫,如今已是瓜熟蒂落。
上官君泽问道:“这些人都是你要清除的?”慕秋白道:“人心皆是肉长的,今日屠戮同门,他日还能执掌冥花流!尚能心安理得!杀戮只是一种强烈的宣示,从本来不是解决问题的最佳方式。”上官君泽道:“如此说来你是不打算见他们了?”上官君泽问话看似无意实则一直在试探,冥花流的一切教主定全盘与其说了。慕秋白应道:“宗主能确认的是,人家也不会见你。”上官君泽道:“我亲自去会他。”慕秋白道:“这个武林已经变了,论资排辈仅止于礼而着于理,任何实力都将被真理所压制。”上官君泽道:“老夫并非冥顽不灵,但残杀同门终非正义之道。”慕秋白道:“与此往事仅尊于上教主。”上官君泽暗自叹息,人一旦玩起权术着实可怕。将所有罪责推到教主身上,她还能再执掌十年便不错了,再如何冥花流也不会傻到去倒教主的台,且教主有着绝对的权威,岂是那般好对付。
数百里外,官道上,一群商人打扮的车队正在赶路,一行约莫百十余人,其中尚有三十余骑来回策动。这种马队官道上多了去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