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,那边私心,这边通官府,仙宗不得已借势退隐,闭门自奋。”
重耀字字深沉,每一句话都揣摩无数次,尽附一腔忠魂。冷逍遥身有感佩,当年之事他刚进入仙宗不久,在偏僻处并未得见,事后再临总坛那一切似乎从未发生过,只是许多人就此再也不见。冷逍遥道:“这是你内心深处的选择吗?”重耀道:“战神派的职责是发扬仙宗武学,权术我非不会,但那已不是我的路。如今的仙宗改革都如此艰难,何况立世。”冷逍遥问道:“何为立世?”重耀道:“武道七宗虽过百载天命,却仍如朝廷一般彼此起伏,历经盛衰,所以古人一直欲叹天命。如今有了异端势力之参照,则一切简易,那便是制度本身有违,集权与理想始终是对立的,这个天下属有百姓千万,能读的起书的太少了!愚民之政,禁民之流动,掌生死以权术。如此压迫,方有朝廷每年都有一起叛乱之事,异端势力掺杂不假,便无百姓之本心吗!”
冷逍遥刹那间犹如豁然开朗,终于有个志同道合之人了。冷逍遥道:“武道七宗之出路在于传承,而传承需一种文化底蕴相辅。慕秋白作为冥花流五极战宗唯一的男子,历年来游历天下,寻的便是这般。然,目标是相同的,但面对这世俗,惊世骇俗注定失败,融入世俗则为其所同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