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该有的敬畏和礼节二女始终没忘。柳燕刹那间若有所思,叹道:“如今我终于能体会一些他的心境了,也只有在我面前他才能睡得最香,那怕是死亦甘愿。因为你不知道身边人可能会毫不犹豫的至你于死地!”柳纤柳泗相视一眼不解道:“小姐,我们吗?”如今得排场该称柳燕为二主人,对外该称其为张夫人,私下里二女仍称呼柳燕为小姐,也是自小叫习惯了。柳燕叹道:“你们惧我吗?”柳纤柳泗相视一笑忽而莞尔一笑,皆缓缓摇头。柳燕见罢抬手扶额,叹道:“窈楚!你们觉得她怎麽样?”柳纤柳泗经调教已今非昔比,二主人一点即透,柳泗应道:“干练果决,做个侍婢长绰绰有余,可谓滴水不漏,我似乎没见过她有任何失误。”
柳燕暗暗侧目,这便是自己人的感觉吧,总能以自己的方向思考。窈楚平日里教习二女的时间要胜过自己几倍,她一句话二女便能心向自己。柳燕叹道:“阿姐说得对,人心是这世间最可怕的东西,今晚会很不平静,你们俩跟在盈桑,莜然后面好好保住性命。”柳纤,柳泗皆缓缓点头,没有多问。身在纵横派,她们已经知晓甚麽不该做,甚麽不该问。以纵横派的观点,她二女是小姐的软肋,若有胁迫之事她二女必得自尽来维护纵横派的尊严。她们也很难想象窈楚那般用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