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疮药而死于非命。这一刻胡昭有些心酸,随即向众人深深长揖。虽然大家属于不同长老门下,但胡昭在辈分上仍是所有人的大师兄,他一礼众人忙还礼。但听胡昭朗声说道:“人生地不熟之处,咱们处处受制这不假。但长老院弟子的尊严不容践踏,凭甚麽咱们便是被清理的哪一类?咱们竟为出路,更为公道。总幕司天高皇帝远,他慕秋白肆意妄为,公然屠戮同门,此为内讧之罪。咱们即使有罪亦该师父处置,轮不到他慕秋白。自今日起,他亦不再是我们的总幕司副使,今日唯有生死,诸位只需列阵痛击内讧叛教之徒,三个时辰后长老院援军将至,因为三长老就要来了。”
胡昭这一说,众长老院弟子无不心气再起,他们可以坚持的,只是他们需要一个足够的心理依靠。众多指挥弟子虽心有疑问,不知真假,但此时此刻团结士气是最重要的。胡昭乃胡鸠大弟子,列阵排布并不差于胡鸠。随着胡昭一声令下,长老院弟子四处砍伐翠竹硬枝,并大量捆绑木筏,以备随时能从泾河顺水退走。同时诸部退往河滩,裹阵以待。此时的慕秋白一行已能瞧得人影,离泾河口越近,斥候来报便会越频繁,斥候每回来一次说明对方便接近五里路。
今日的慕秋白以冥花流总幕司副使的身份出兵平叛,虽然讯息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