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天下之大,人事之杂,你我只是其中一颗棋子。”胡昭当即起身说道:“走吧!”他这一走不做任何交代,胡俢微微自信而笑,大师兄终于明白当前局势有何等凶险,他别无选择。驭明宗怔在当场,主事人一走军心岂能不乱?但见胡昭与胡俢信步走出大帐,胡昭向守在帐外的指挥们说道:“我们去接应师父,师兄弟们的遗体。你们固守此处便可。长老院确实被打败了,但一仗便能将咱们打垮吗?”胡昭这一说,指挥弟子们皆纵声喝道:“不能!不能!”胡昭道:“后续我们还会有大量的援军,咱们要做的便是拖。你们只要记住军令如山,严正以待便可,长老院弟子非是泥捏的。”胡昭这一说指挥们更加血气上涌。他们六七人在一块儿临摹了许久,早已摸出一套方法,但慕秋百不会再以之前的方法攻击了,只能见招拆招。胡昭信步离去,冷声说道:“究竟谁是叛徒是用拳头打出来的,谁的拳头硬谁便是真理。诸位各自发扬,我等去去便回。”胡昭这一份自信感染了指挥弟子们,他们俱是排兵布阵的行家,只是这些长老院弟子皆是宋境内的,皆不擅长群战,否则岂是当前被动挨打的局面。
胡昭一行上了四轮车船从泾河逆行而上,讯息很快便传到慕秋白帐内。慕秋白很清楚,时间耽搁的越久,对方的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