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不过去。”玉织香摇头道:“可出手,却非现在。”如今的幕司只有一个幕僚加签判加玉织香只有三人。这两人是慕秋白通过考核提上来的,是北宗的两个下级一刃流,谋略不差。玉织香这一提醒二人皆感汗颜,怎麽把这茬给忘了。二人均知玉织香在大局上要强于自己二人,他们虽有智谋,但对这个武林了解的只是个台面上的,尚需时日锻炼。二人齐向玉织香长揖下拜,玉织香欠身侧个叉手还了礼。这一刻,这一切的巧妙,无论众人是否愿意,今后慕秋白坐下玉织香便是第一掌权人,许多人都觉得也许这并非退步,当是慕副使为了更近一步的故意放权。玉织香竟然雄心再起,便不会掩盖自己的所作所为,只要慕秋白不说不,她便会一直做下去。
在众人的等待中很快便有四方门特使前来求援,他们确实人力不够,公卫四营几个冲锋便将四方门杀得节节后退。若非依靠着重盾长枪的裹阵,此刻他们依然兵败如山倒。面对对方不留一丝间隙的节节进攻,以木柄而成的长枪不断被折断,盾手活活震死一个又一个,四方门建明卫第一战便军心大损。玉织香当即大笔一挥,奉营驻军全力押上,协助四方门歼敌,一刃流诸营恪守外围以备调用。军令一下,尚未安顿完的军营锣声四起,驻军集结出营。当奉营诸军运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