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。那骑身着毡帽,一眼便看见了张少英。上前说道:“我家夫人有请。”听得声音,那是盈桑的声音,人前不露身份,盈桑言语间仍恪守本分。张少英没有犹豫,一行策马跟了上去。
一行下得官道,径至护城河下游河道,但见回弯处依稀搭建了几顶帐篷。河边一白衣女子正凭风眺望,那是妻子的身影,然来她早就到了。张少英心绪放松再无顾忌,策马疾奔,但转过河湾还需好一段路,张少英所性拍鞍而起,纵身越过河面,几个起落便落在妻子眼前。
河岸边的女子依然翘首以盼,瞧得飞奔而来的男子,紧张的心绪霎时如小鹿乱撞,有些不知所措,喜忧参半。喜的是他那份急切依旧未改,忧得是她再也洗不干净的右手。两方相聚皆在注目凝视,今日柳燕身披的正是当年下山的那件披风,算算时日已七载了。瞧得妻子容颜依旧,张少英不由心神俱怔,但见妻子满面笑意,向丈夫勾了个万福唤道:“郎君辛苦。”妻子面带喜色,身音清韵,并无张少英所担忧的那份尴尬。许久没见妻子,张少英心神俱震,大庭广众之下倏然将妻子紧紧搂在怀中,刹那间妻子身上的气息直冲脑门,张少英只感自己似是灵魂出窍,这世间再也没有比这更令他痴狂的气息。
柳燕本想阻拦,但丈夫搂的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