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朵根子有点红,但很快就找到了借口,上前来与陈郄见礼道:“因之前父亲让大姐姐反省,妹妹才没敢来打扰,是妹妹的不是,妹妹这给姐姐赔个不是了。”
“起来,坐吧。”陈郄懒得跟陈三娘打官腔,直接指了指旁边的椅子。
陈三娘在一边坐着了,身体微微往前倾,道:“姐姐头上的伤如何?之前听闻太太请了郎中来,说是不怎的严重。妹妹心里也没谱,就没敢带些药膏来。”
实际上是陈家全靠陈郄生母的嫁妆在撑着,嫁妆又掌握在王氏手中,柳姨娘也只能从陈老爷手里扣点银钱出来,有哪有能给陈三娘买药膏来见陈郄的。
陈郄道:“除了头还有些昏,倒是比之前好多了。”
陈三娘听得点头,一脸的担忧,“姐姐日后可别这般的气性了,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呢?”
这话说得便宜,也就被人污蔑的不是她,不过这一句倒是颇合陈郄的心思,有什么不能好好说呢,不能好好说的还能好好打嘛,自残简直太傻了有没有。
陈三娘见陈郄点头,就继续道:“姐姐能保重就好,之前我来姐姐这的路上,还听闻了件事情,也不知道姐姐知晓不知晓。”
陈郄暗想终于来了,就故作狐疑道:“不知是何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