orris,您是俄罗斯人么?”既然他没有说自己的姓,我也只有直呼其名了。
“不。”morris面无表情地说。
“哦,但您说俄语?”
“我还会说德语和英语,这重要么?”
我咽了咽口水,保持着微笑,说:“好吧,那让我们回到重要的事情上来,您需要我为您服务几天?”
“一天就足够了。”
“是今天么?”
“是的。”
“好的。”我起身去拿刚刚挂在衣架上的大衣,说道:“我们走吧。”
morris又用那种捉摸不透的眼神看着我,并且看了好一会。等他看够了,这才有些费力地从椅子里站起来,用手撑住拐杖,说道:“我想去的地方只有一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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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将车停在长阳路62号门前,探头出去望望。看到青红相间的砖制墙面上镶嵌着一块显眼的黑色标牌“上海犹太难民纪念馆”,我这才确定自己没找错地方。
将车熄了火,我下车给morris打开车门,看着他颤颤巍巍地走下车,我强忍着想要上前搀扶他的冲动。
morris拄着拐杖站在纪念馆门口,仰头望着这幢修旧如旧的三层小楼。过了很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