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白他一眼,给伊万包好了伤口,我又如法炮制,将瓦西里的左手也包包好。
“还有哪里受伤了么?”我问。
瓦西里指指自己的左小腿,我蹲下身,仔细检看他的小腿,看到有个地方裤子破开了一个洞,我将破洞撕得更大一些,他的伤口露了出来,我的心头不禁一抖。
他的小腿上有一条大概十公分的伤口,还在往外冒着血,有一些血已经顺着小腿流到鞋子上,并且染红了鞋帮。虽然看不出伤口的深度,但那皮开肉绽的样子,已经足够触目惊心。我惊奇于他居然一直都没露出痛苦的表情,还在那里事不关己地神游着。
“他这是怎么伤的?”我仰头问伊万。
“翻进来的时候,有块突出的铁片……”
我一听到“铁”字,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,如果那片铁片有锈,那么瓦西里的伤口很可能会感染破伤风。
我站起身,斩钉截铁地说:“我要带他去医院。”
“那么严重么?”伊万问。
我一边往自己的房间走,一边说:“会死人你说严重不严重!”
真是的,这帮露熊,没有知识也该有常识,没有常识也该常看电视啊!
我回到房间一边换衣服一边想该怎么去医院。瓦西里腿伤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