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城市的时候,他的态度却改变了,这种改变可能是在潜移默化中发生的,只是直到那天早上,他才清楚地意识到。
思绪将瓦西里带回几个小时之前,他戴着一顶滑稽透顶的红头盔坐在一个中国姑娘身后,任凭她载着自己穿梭在这座城市清晨的马路上。趁她专心开着电瓶车的当儿,瓦西里偷偷摘下了头盔,迎面而来的晨风,扑打在他脸上,他搂住她纤细的腰,将头靠上她的肩背,让下巴紧贴在她头盔下面散落出来的黑色长发上。他又闻到了那种香气,那种香气从他一下飞机起就伴随着他,虽然他知道那是一种花香,但他更愿意将这种香气想象成是她的味道。
瓦西里从小到大都有一个毛病,就是每当他发现了一件特别喜欢的东西,就会幸福地直“哼哼”。而就在彼时彼刻,他坐在那辆破旧的电瓶车后座上,呼吸着带有桂花香味的汽车尾气,忍受着小腿上麻药过后的灼痛感时,竟然幸福地“哼哼”起来。
瓦西里深吸一口烟,他的思绪在那个姑娘身上缱绻不肯离去。他想起自己误会她的那个晚上,他站在532的门口准备跟她道歉,门却正好打开了。他躲在一边,看着她背着大包小包独自离开房间,离开宾馆。他一直默默跟在她身后,好几次想要叫住她,却都没有鼓足勇气,最后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