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松手,我就一屁股跌坐在雪地上。
瓦西里赶紧伸出手拉我起来,说道:“别坐在雪地上,太凉了。”
我哭笑不得地站起来,这才有机会看清他的脸。或许是因为他将刘海儿梳上去了的关系,与去年相比,他那张帅气的脸看起来成熟了不少,漂亮的琥珀色的大眼睛反射着雪地的白光,在咖啡色毛皮大衣的衬托下象两颗宝石一般闪耀。
他也将我细细端详了一番,然后低下头,从口袋里掏出一条手帕递给我。我毫不客气地接过来,一边擤鼻涕,一边问道:“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
“我从酒店跟踪你到这儿的。”
我斜斜地瞪他一眼,说:“你干嘛跟踪我?”刚说完,我就对着太阳连打了两个喷嚏。
瓦西里说:“很冷吧,你为什么把自己的衣服让给别人穿?”
“不是我让的,是萌萌她......等一下,你怎么知道这不是我的衣服?”
“因为你在机场穿的是另一件。”
“你还去了机场?”我吃惊地看着他,顺手将手帕塞回到他手里。
“你监视我、跟踪我......”我又看看四周的环境,洋坟地里空旷无人,寂静肃杀。我咽了咽口水说:“你去了机场为什么不光明磊落地站出来,干嘛偷偷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