避,而是抬起眼,凝视着面前那张过分好看的男人的脸。
“晴,你看,这两碗年糕像不像我们俩?”瓦西里问我。
“你是说我们象一对儿夫妻吗?”我反问他,并且在心里想着:如果他说是的,那这比喻可太俗了。
“不,”瓦西里摇晃着脑袋:“我想说的是,我们俩个就好像是:一个热气腾腾的灵魂遇到了另一个热气腾腾的灵魂。”
“夫妻善哉”腾起氤氲的热气模糊了他的脸庞。我的嘴角浮起一个微笑,并第一次发自内心地觉得,他除了外表以外,其实还有其他地方在闪闪发光。
晚餐结束后,瓦西里说要带我去一个地方,我没有反对。
瓦西里沉默地开着车,carrera gt行驶在夜晚的大街上,绚烂的霓虹灯飞快地从我脸上掠过。
意识到他一反常态地很久没有说话了,我开口问道:“瓦夏,你为什么不说话?”
“我,我不知道该说什么,今晚是我的最后一次机会了,我害怕搞砸了。”
“那,你跟俄罗斯女孩约会的时候都说什么?”
“美!行!买!和俄罗斯女孩儿约会,我只要会说这三个字就行。”
我笑笑,说:“那,让我来说点什么吧。嗯……假设你口袋装着一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