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话一出口,瓦西里笑得更好看了。不过我早已对他那俄罗斯男神的招牌笑容免疫,透过他灿烂的眼睛,我能看到隐藏在他大脑皮层里的、因宿醉未醒而导致的混沌不清。
可惜的是,在这个房间里,还有人未能对他的笑容免疫。
浩洋走过来打圆场道:“好了,阿姐,房间我来帮你打扫。你也是的,人家不远万里跑来找你,你却把人家丢在家里任其自生自灭。他可是个老外啊!在这里人生地不熟,你又不理他,除了借酒浇愁,他还能做什么呢?”
“我这两天不是忙么,不是去bp实习,就是去学校上课、开组会、写paper,今天刚有点儿时间,就赶紧过来看看他死了没有。”
我正说着,突然瞄到冰箱上贴着的一个备忘便签,扯下来细看,心情立刻大好,甩着便签说:“我都差点忘了,我的驾照下来了,今天已经可以去车管所领证了。”我笑得合不拢嘴:“哈哈,太好了,这一年来开车开得我提心吊胆的。”
瓦西里听了我这话,眼睛瞬间瞪得老大:“你是说你过去一年一直在无证驾驶?”
我耸耸肩算是默认。
瓦西里突然哈哈大笑,说:“我还以为你是很有原则的人。”
“我是很有原则啊,我的原则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