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脸“刷”地一下红了。
我尴尬地低下头,抱紧胸前的红玫瑰花束,狼狈地朝楼梯走去。
身后传来浩洋的大笑声,“阿姐,昨晚瓦夏……他是不是终于‘英雄笑、心愿了’了?”
我没理他,凭着记忆迅速回到昨晚匆忙离开的房间,反手关上门。
我打量着这个房间:式样新颖的法国墙纸搭配着铺满整个房间的大地毯,梳妆台、长沙发、桌子、壁炉上的青铜座钟——一切似乎都很贵重,并且是崭新的。透过已经打开了窗帘的玻璃窗,我能看到延伸出去的车道了开满鲜花的花圃。
我走到床边按了按弹性良好的弹簧床垫,然后一个纵身跳上去,将头埋在一堆别致的靠垫和套有缎子枕套的小枕头里。我深深地呼吸,闻到一股薰衣草的味道。
瓦西里敲门进来,他走到床边,趴在我身上说:“喜欢我让他们为你准备的房间吗?”
我点点头,说:“很喜欢……瓦夏,我好累,想睡一会儿。”
“真巧,我也想,我们一起睡吧。”瓦西里说着,伸手去解自己的皮带。
我赶忙抓住他的手,摇摇头说:“不要,瓦夏,让我一个人休息一下,真的,我刚才走路的时候,觉得腿都软了。”
瓦西里听我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