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这个人就是你!”
听到这些,瓦西里将我放平在床上,一边解开我的衣服,一边放肆地吻我。
“那么……”我轻揉着他脑后的头发,说:“后天晚上,我可以去见见那个卖咖啡的吗?”
“不行!”瓦西里用他的唇堵住我的嘴,整个人欺身上来。
这一次,他不像过去那样迫切,而是在真正开始之前,先用尽所有的柔情侍弄我,他的手指和唇舌一次次将我推到疯狂的边缘,又一次次将我拉回来,直到我再也无法忍受和等待,他才终于填满了我全部的**……一时间,我感到自己的身体简直舒畅得不知如何是好……可就在我的神志即将弃我而去之前,一个想法却突然冒了出来:难道这就是他给我灌迷药的方式吗?用滚床单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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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下来的一整天里,我们谁都没有再提起尼古拉斯的晚餐会。我知道瓦西里得意地以为,他给我灌的迷药起作用了,并且,他还有恃无恐地觉得,只要他不驾车载我,我就哪里也去不了。
但我,可不想就这么妥协,一方面,是因为我确实很想去。另一方面,我也不想让他以为,当我们的意见产生分歧时,他可以利用超高水准的床技来解决问题。
我这人有个特点,只要我清楚地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