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哪里,他……”
这时,电话响了,尼古拉斯抬起头,示意彼得去接。
“瓦夏在哪儿?”我焦急地问他。
“他应该还在哈尔科夫,在一个名为‘右区’的极端组织手里……”
“先生……”彼得打断了尼古拉斯的话。
“不管是谁,叫他等会儿……”尼古拉斯粗暴地说。
“是您父亲的电话。”彼得补充道。
尼古拉斯用力闭一闭眼。他直起身,走到电话机前,接起电话。
“对不起,父亲。”他说的第一句话虽然是俄语,但我听懂了,然后电话那头的人也用俄语开始对他喝斥着什么,那喝斥的声音如此之大,以至于隔着书桌的我都能听见话筒中传来的嗡鸣声,以及那严厉责难的语调。
尼古拉斯恭敬地听着,应了两声:“是的,我知道了。”他们的通话很简短,尼古拉斯很快挂断了电话。
我紧张地看着他朝我走过来。
“晴,我父亲说瓦夏的事,他会处理,让我不要再插手。”
我将大拇指的关节放在牙齿上啃咬,每当我极度紧张的时候就会这样。我看着尼古拉斯的眼睛,等着他接下来的话。
“瓦夏确实被‘右区’的人抓了,不过你放心,不管他们是要钱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