瓦夏,你父亲同意了,他让我们六月份在圣彼得堡举行婚礼。”
“真的?真是太好了!”瓦西里跟我一样激动,他揽过我的脖子狠狠亲了一口我的脸颊,然后又亲了亲小意的肉脸。
“父亲还给小意取了俄语名字,叫马特维!”我说。
“马特维?”瓦西里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,随即抿着嘴笑了。
“怎么了?这名字有什么含义吗?”我不解地问。
“晴,这是我外公的名字。”瓦西里说:“父亲用外公的名字给小意命名,这对母亲来说,意义重大!”
原来是这样,我终于明白了刚才玛利亚夫人听到这个消息时为什么会那样激动。
“我想,父亲已经原谅母亲了。”瓦西里说。
我也点点头。
过了一会,我又想起一件事。“你父亲的脸,是怎么回事?”我问道。
“我13岁那年,一个仇家险些杀死他,子弹擦着他的脸颊飞过,留下了那道伤疤……”瓦西里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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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阳下山了,我跟瓦西里一前一后走进房子,路过大厅时,正巧遇到寡头和玛利亚夫人从书房走出来准备上楼。
寡头远远看到我们,他怔了一下,停下了脚步。
“父亲,谢谢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