律师在做什么呢?”
“坐了许久起来活动活动。”顾峪昔伸出手示意骆盼之坐下:“小骆总是有什么进展了吗?”说着抬眸,目光落在骆盼之舒展的眉宇上。
空气中,他敏锐地捕捉到骆盼之没那么浮躁的信息素波动。
降下来的乌龙微醺是令人倍感舒服的茶香,比透着玻璃看更让他觉得心情愉悦。
稍微压下了他信息素波动的不适。
“瑞兴医院刚才把报告拿过来了,我总感觉有哪里不太对劲,然后就想到了你。”骆盼之径直走到顾峪昔身旁,随意的靠坐他身旁的办公桌桌角,一只脚微屈,一只手撑着桌,侧过身将报告递给他:“你之前不是说在研究院待了一段时间吗,那你应该记得自己的性导剂试敏反应还有注射过后42小时内的身体感觉,对吧?”
顾峪昔淡淡看了眼骆盼之贴着自己裤腿的昂贵皮鞋,又不着痕迹的收回目光,也没在意骆盼之的靠近,他伸手接过报告。
那三年他确实一直在研究院里,这些报告和记录他自然很熟悉,尤其是他的,因为他的体质特殊,是首例有二次分化的alpha,由于在最终分化成alpha的过程中信息素难以压制,楚总和骆总更是亲自的盯着他。
测试是做了一